2012年4月7日星期六

(2192)[转帖]李吉诃德:君往何处去

近来的时局颇对一些人不利,比如“不厚先生”、“王丽君护士长”以及“重庆方面”若干人士,再比如司马南孔庆东以及众多“乌有乡党”。或许他们也不知道何以至此,否则以他们的智慧,不会仅仅把路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谣诼”横飞的时候,却是新闻媒体与时事达人的良辰美景。左右都是话题,正误都是焦点,中国人骨子里的政治热情与看客心态被极大调动起来。
  
  “谣诼”同样也有大小,大到某某双规、监禁,小到某某停课、封口。司马南似乎更“风流”一些,出境离婚分产收钱花样百出,于是特意出来辟谣,郑重其事,拿腔捏调,仿佛一切都是真的似的。
  
  司马南们向来将自己当做了“政治人物”,而更多的人只当他们是“正治人物”——正需或正在治疗的人物。或许这些“谣诼”依旧是恶作剧,拿他开涮开心,或者索性就是司马南们自己的造谣,单为了保持所谓“政治人物”的“出镜率”。
  
  吹捧固然可以引人关注,“造谣诽谤”也是一样。正反两面抬举,是中国“政治人物”们的一贯手法。这也并非他们的发明,而是大小阴谋家的传统技艺,正像司马南们总能使人想起某些文革人物。
  
  自从脑袋被美国电梯当成了“破坏性实验”对象,司马南的日子似乎每况愈下。文革作古,重庆垮塌,这是基本的事实,倘不承认这一点,脑袋迟早还会出事。当今的斗争固然不是人们想象得那么简单,却也并非怎么复杂。经历了文革“疾风暴雨”式的阶级斗争,如今这些尽管不像PM2.5那么精细,却也不会超过霾天。说穿了不过是些地盘、能源与势力的争抢,胜者做得矿主,败者做得矿渣。所谓时政,不过如此。
  
  好在这些斗争只限于宫廷与局部,不像当年的“四海翻腾”、“五洲震荡”,上下左右折腾。宫闱之争对百姓的影响有限,而大家的关注也似乎与看宫廷戏无异,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实际上并非如此,当一切顺应大势,公众就是沉默与无形的力量,一旦相反,他们的选择就会显形,所以“不厚先生”们的结局是注定的。
  
  中国的公众绝非“乌有之乡”那些意识形态里的地痞无赖,他们至多就是义和拳“匪二代”,拿女人月经带儿——现在应该进步些了,比如护舒宝双翼之类——做护身符的一班人马。还有那些嘴唱“红歌”,脚踩“红舞”的阵列,看似整齐划一,孔武有力,实际上只为自己吐纳健身罢了,风头一转,他们就会去找新的娱乐方式。谁若将这些人当作“基本力量”,就等于相信一块腊肉能统治国家,一包火柴能使卫星上天。这样的事情慢说中国,就是在朝鲜也不灵了。
  
  “不厚先生”的悲催即在于此,他将有限的力量放大到了无限的倍数。而所谓“有限的力量”也并非使了全力,其中更多只是月经带儿的收藏爱好者,平时无事披挂一下,摆摆POSE,关键时全都压了箱底儿,人也不见了。
  
  中国公众的选择很明确,就是宁要十位全无“文采”,尽逊“风骚”的高管,也不要一位毛泽东似的“风流人物”。他们可能平和,可能内敛,可能寡断,但他们至少不会将国家与民众带入灾难——更何况这种灾难之源只是个人的野心与实验。
  
  事实证明,一位政治家的魅力及魄力不只在于智慧,更在人性。而所谓智慧也绝非现实的手腕,更指远见卓识。人可以“不厚”,但不能不厚道,这是常人,其实也是一位政治家的基本评价。或许“高级”些的人们不大认同,以为“无毒不丈夫”才是,但这并非出于真知,只是因为他们的不厚道罢了。
  
  假如一个人仅因政治狂热就踏断父亲的三根肋骨,我就不会希望这样的“政治家”上位。尽管他会在某些时候给某些人以某些好处,我却怕他事成之后就会有更多的人被踏断肋骨。
  
  在当前以至今后可以预见的时间,谁想重温文革旧梦,想做毛泽东以及手下那样的人物,怕是没有比这更大的笑话、更大的荒谬了。文革的鼓吹者不仅缺失历史感,更缺乏现实感,这是他们塌台的主因。
  
  重庆斗争你死我活,极似文革的样子,只不过规模小些,影响小些。发展到了高潮就是扑奔美国领馆,如同当年扑奔温都尔汗。现在结束恰逢其时。
  
  中国之大,总会有些“政治大虫”以及“政治爬虫”出来兴风作浪,比如“不厚先生”、“乌有乡党”等等。之前常有人说到张宏良,仿佛很宏大很有些天良的人物,我却一直不得见识,以为总不如司马南孔庆东来得醒目。最近才知他果然是个人物,竟混到了跑去乌有之乡千人大会做“政治报告”的地位,居然还是《团结起来,为复兴社会主义而努力奋斗》的堂皇题目,不免叫人恍惚回到了“九大”。不知张宏良的口音如何——需知不讲普通话者尽狗——,也不知台下的“乌合乡党”是否每人红宝书在手,适时发出“胜利”、“万岁”之类叫喊。
  
  中国实在不需要这样的政治传销,这些鼠辈以及这样的老鼠会。较为适合的或是朝鲜?但我相信,他们无论多么渴望,如何赞美,都不会长居朝鲜一日。因为他们深知性命之虞,家境之险,这也正是一向“反美”的司马南等何以将家人财产送去美国的缘故。在朝鲜也就如在文革的中国,不是仅仅会拍金家马屁,舔舔儿帝菊花就行。况且孔庆东司马南等还要享受现在中国的自由与富足,尽管他们显得那么痛恨与厌恶。
  
  你还能指望这些人做些什么?笑话!
  
  照着一般“学术”的分类,也许该叫他们“新文革派”或“后文革派”才是。其实并不恰当,我以为“山寨文革派”更贴切一些。“山寨”之一在于假冒伪劣,即常以“正品”、“正道”、“正宗”名义兜售他们的歪理邪说;“山寨”之二在于争抢山头,扩充地盘,笼络人心,为自己捞得政治资本;“山寨”之三不是别是,正是短命。因为违背了社会规律,背离了公众人心,只好如此。
  
  文革不得人心,不论今天还是今后。“山寨文革”比文革还要败坏,在于它的所有思想、主张与手段背后总透着另一个目的,弥漫出个人野心与群体凶恶的味道。这是最不能令公众接受的事实,因为中国人同样拥有正常生活、免于恐惧的权力以及争取她们的决心与力量。所以“山寨文革派”注定不会走远走久。
  
  树倒,猢狲也就散了。或许一时没有散尽,只是表面的维持,再也聚拢不起的孤身散魂。一到此时,自然就是各自避嫌,唯恐牵连。有些是在换脸,有些在换声调,有些在换想法,有些在换主人……。主人还好,不做而已,可怜的总是狗。
  
  狗也分忠犬义犬、恶犬劣犬,单在这点我就有些欣赏司马南。人生郁闷,事业未竟,都不影响他镇定自若,谈笑风生,头像也由一家两口变成了“三口之家”,之后又成了“紧”,正所谓春秋笔法,不知是指“风声”还是“菊花”。
  
  忠犬义犬、忠奴义奴多少令人尊敬,若比司马南的算条汉子,孔庆东简直就是婊子——也难怪他对“青楼文化”有所涉足——,当初的喊打喊杀、污言秽语、飞扬跋扈都失掉了,落下的只有黯然无神,对人对事“睁一眼闭一眼”。近日忽然转了风头,他竟研究起“多杰雄登护法”,着手“维护宗教自由、信仰自由、言论自由”了。孔庆东很有些“黑幽”意味,就像川剧的变脸,刚才还是“青皮”,转眼就成了“白相”。或许自以为是一种“抗议”?一种“反讽”?也不大像,因为真正的抗议该是沉默与自省,所以终不过是由“七十三”变到瘪三而已。
  
  文人政治原本就只有自摸自慰的境界,感觉上像是玩儿人,其实还是被玩儿。司马南孔庆东张宏良们都有做成正房的野心,却终归不出小三。瘪三加小三,本相如此。这些人的根基全与信仰无关,只是利益使然,不是他们热衷“重庆模式”,而是权与钱在借或逼他们的嘴谈着——他们的眼里除去骨头,哪有理想。
  
  好在现在都收了声,这是他们于社会最有意义的事情。收声不是封口——我们并不希望如此,那样依旧还是文革的路数——,而是不再蛊惑,不再折腾,不再将自己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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