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7日星期六

(2194)[转帖]李吉诃德:“不厚先生”与“乌有之乡”为什么不能再造文革

近来颇有些人忧天,随着“重庆方面”与“乌有之乡”暗地联合的事情被披露出来,他们惊诧以为文革并不遥远,国灾或会重现。我只想说:杞人之虑。
  
  作为文革与一切愚行妄为最坚定的反对者,我并非无视“不厚先生”与“乌有之乡”的能量。但我想也正因为他们有了一些能量,于是自命不凡,急攻冒进,反而做不成什么“荣登”历史耻辱柱的业绩。他们休想成功,在于文革这根“历史的耻辱柱”并非人人可登——仿佛人人网的样子——,它需要绝对的实力与运气。
  
  我的信心依旧来自于常识。我算是经过了文革,也经过了其他的人,所以那些东西骗不了我。文革是个浩大的工程,与它作为浩劫的规模相当,绝不是几家开发商包工头施工队装修工可以完成的。文革的产生需要一些必要条件:比如产生的基础,比如由谁设计,由谁指挥,由谁施工,由谁检验……。这些条件现在一个没有。
  
  我分开来谈。
  
  一、再造文革的社会基础何在?
  
  文革的产生是自上而下,以点带面,层层深入的过程。表面的原因是“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反修防修”之类;而真实的动机,于上旨在清除异己,确保权柄在握;于中在于实现个人野心与私利,所谓“中坚分子”多是以兴风作浪而存在,以整人害人为快事者;在下则只有响应盲从,贫穷、狂热与愚忠令他们坚信所谓“最高指示”的绝对。基于这样的上令下行,上行下效,上下结合,文革才得以形成,也将整个中国变成了一个最大的“精神病院”,除去少数“医生护士”,最多还是“病人”。许多经历文革者都为当年的“症状”感到莫名与耻辱,原因即在于此。
  
  现今的情况完全不同,上没有折腾的想法,中没有折腾的机会,下没有折腾的兴致。眼下的社会同样有病,却不在精神方面,至多“物质狂”而已,所以发动文革的可能性几近为0。
  
  或许朝鲜尼泊尔可行——或若重庆不属中国也有可能——,一因为小,二因为封闭,三因为多少还有些人物与基础。中国则难。同理,中国太大,中国开放,相比中国的整体意志,“文革派”实在太弱太水,哪有可能将国家带回过去——怕是连他们自己的家也带不回去。
  
  “文革派”似乎有一点指望,就是现在迷惘与逆反的青年。
  
  现在的青年没有经历过文革之苦,这也不是什么野外生存、拓展训练可以得到的。年轻人总是好奇,或有冲动,但不能因此便来一场文革过瘾。我知道有一个替代品不错,就是前往朝鲜一段时间,不仅过过那里的物质生活,也过过他们的精神生活。经过了“主体思想”的“洗礼”,若觉得很对口味回来再搞文革不迟——如果还能回来的话——,否则只好认可“冲动是魔鬼”了。
  
  大道理也不必说,有一点就够了:你们知道的“不厚先生”以及孔庆东司马南等都是赞美与鼓吹文革的人物,但他们何以将妻儿送去英美,而不送去与文革最貌似的朝鲜及伟大的金将军门下?何以他们更愿委身中国开设“主体思想”课,也不愿去朝鲜亲身领教三太阳?你们尽可以不理解他们的选择,但请相信他们的智商。
  
  二、谁来发动与领导新文革?
  
  文革的发动与领导者是毛泽东,尽管对他及文革的评价不同,但这点似无异议。毛泽东一生斗争成癖,先斗对手,后斗天地,再斗战友。当对手败了,天地服了——有遍地铁渣,亩产N万为证——,他只好意犹未尽,对手下下手。
  
  毛泽东精于权术,手腕毒辣,自是一代强人。放眼当今中国,能有毛泽东的资格与“斗术”者,慢说泽东,大概连“毛”也没有一根。所谓“人物”至多毛泽东的模仿秀而已,或身居一隅,搞搞歌舞,弄弄颜色;或藏身网站,做做报告,口淫意淫。正所谓“不厚先生,略疏厚道;张孔于左,稍逊风骚;一代地瓜,司马平邦,只识弹弓射家雀”,由这些“风流人物”发动文革,怕是连文革也会羞愧。
  
  三、谁来鼓噪与煽动新文革?
  
  文革不仅需要领导者,也需要“理论家”与吹鼓手。所谓“革命的理论先于革命的实践”,若文革启动,至少要使大家了解它的意义与目的。文革有《炮打司令部》,有“两报一刊”,有“最高指示”,当下中国的“文革派”有什么?有乌有之乡?红歌红舞?有喂鸽子,当自己是梁朝伟?有“三妈”及“狗”,当自己是社会人?
  
  孔庆东司马南等也算是些半吊子的“理论家”,因为不论如何,他们确实“吊”着也“理论”着。还有那个时常潜水的张宏良,一阵蛋疼就跑去乌有之乡千人大会做起了什么“政治报告”。他们与文革“理论家”姚文元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姚文元驰骋文坛政坛十数年,不论文采还是手段,都是孔司马张者流难以企及的,包括卑鄙。
  
  据说有两样东西制约了中国球员:一个是左脚,一个是右脚。同样也有两样东西制约了中国的“文革派”:一个是左脑,一个是右脑。
  
  我确实浅陋,当初全国的作家聚拢重庆,“不厚先生”特意豪房大餐招待,指望作家们弄出“几个一”来,可至今依旧是0。还有后来的全国知名网站主管,大约目的也在于此。我只想他们不够意思,不近人情。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是中国的古例,不想他们果真老道,仿佛早就看透了什么。倒是孔张司马南及平邦这些“人物”主动近身,力举“重庆模式”。羹自然是分到了一杯,“蛋糕”也吃了不少,但终归还要吐出,而这一吐怕就伤了肝胆,多少年缓不过来。
  
  文革是一场旷世忽悠,用了最神圣的口号与表情。当今“文革派”的忽悠仿佛只与赵本山相仿,除了受众量天壤之别,两者的相同就是都使大家发笑。我怕此生再无缘聆听张宏良的“政治报告”,结果显然,不是我笑死,就是被周遭的乌有乡党打死。总之是死,所以还是活着好些,我实在不愿招惹他们。但他们若非要将世道带回文革,将我们带回人间地狱,我也只好有一把枪,发一颗弹,有一把刀,见一次口。必要时可以徒手KO,怕他们的身骨也不是什么对手。因为我是为了活命,他们是为人卖命。
  
  自然,还是“要文斗不要武斗”的好。那就不妨做一个“民调”,看看究竟有多少人赞成文革,渴望文革。
  
  四、追随他们的“人民群众”在哪儿?
  
  中国的“文革派”嘴上总是挂着“大多数人民群众”,我看了很久,发现除了乌有之乡那班“意识胡同”里的“地痞流氓”,真的不见其他。
  
  毛泽东发动文革的前提是“相信群众、发动群众”,利用最多数人的崇拜与热情。以“人民群众”的名义达成私欲。这是他的高明。但乌有之乡其实并不是“乡”,乌有乡党也不是什么“人民群众”。那里只是一个冠名为“乡”的收容站,收容着各色社会闲散、文痞混子、政客烂人,文革遗物,以及时时准备泛起的人渣。
  
  重庆太小,乌有之乡太“村儿”,算不得什么力量,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还是先把再造文革的念头放放才好。文革不是唱唱歌曲,吃吃火锅的事儿,若那样简单,岂不谁都可以搞五毛钱的——还可以美其名曰“五毛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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