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7)[转帖]李吉诃德:“毛左”上品司马南
司马南久未露脸,搞得大家奇怪。最近多少大事,其他“毛左”忙得不可开交,他却玩儿起了隐身,或者“穿越”也未可知,比如藏在哪个窑洞潜心撰写《新三篇》,或者跑在歌乐山上大唱红歌,惊吓山鸟,或者在某个旧址作法,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怒视南天,愤然命笔。
人所共知,司马南仇视“南方报系”,连带着原属“南方”,现在归口北京市委宣传部的《新京报》也不能幸免。司马南说到她总要带出“居然”,那意思就是“报告大人,有奸细!”
日前,在某论坛,司马南照例将矛头指向 “南方报系”,指其存在“舆论导向问题”及“恶意炒作政府”。他举了两例:一是“南方报系”记者报道河南性奴案,遭到了以“国家机密”为名的质问与威胁。司马南认为这是“南方报系”的“宣传煽动”,记者的消息“纯属子虚乌有”;二是河南郑州市规划局副局长逯军所说“你是准备替党说话,还是准备替老百姓说话”的话也为记者编造,逯军冤枉。
倘若这样的话放到其他“毛左”嘴里——比如孔庆东或司马平邦——我一点不觉意外,因这二位原本就属“胡抡贝尔盟”人士,而司马南一向算有逻辑,不知怎么竟被伤到了这种地步。
河南性奴案发后被严密封锁了二十几天,才被记者无意中获悉,使一个极端恶案得以解密。这固然是一个个案,犯罪也不仅为中国公务员独有,但倘若没有记者,这案件可不就成了“国家机密”?那两个当面质问威胁记者的人倘若不是政府派员,难道还是罪犯的同谋?或者你指望记者说“Stop,我先给你录音,你的话将作为呈堂证供”?
好在有了记者,也好在“国密”的级别在河南已经大大降低。以往,公务员包二奶小三都算“国密”,如今进步了,只有“包性奴”才算。以前的最高机密要以5根鸡毛表示,而现在则连300位公务员的阴毛也不算什么了。这是一个进步,司马南何以不满这样的进步呢?
逯军局长曾被省委书记特意点提,本人又被勒令停职,深刻反思,接受审查,若干年后才低调复出,仿佛做贼一样。如此,若真是记者陷害,不仅逯军太冤,公众也不免太恶太傻了。
我想根子还在司马南先主,“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反对,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拥护”,司马南很好地践行了这道“圣旨”——凡“南方报系”赞美的司马南就反对,凡“南方报系”反对的司马南就赞美,哪怕她赞美了英雄,反对了坏种,司马南也要将她颠倒过来。颠到激动时,司马南竟高调宣布:“老子就是他娘的毛左!”。开始我误听成了“老娘就是毛左!”,幸好又听了一遍,才没有犯下类似“南系”记者的“错误”。
夫世人有三:良心作为狗粮的人;良心尚未作为狗粮的人;良心狗都不粮的人。中国的“毛左”多属于“第三种人”,也因此他们总是随时标榜自己的“正义”、“良心”,仿佛很富裕的样子。
其实不做狗粮也很简单,就在为弱者力争,而非为强权辩护。所有既得权利绝非强者单方的权利,仿佛言论自由绝非单边的自由。文革时是造反派的自由,而现在是政府及官员的自由。媒体舆论的作用就是要约束强者的自由,提升弱者的话语权。如果任由“国家机密”或者“替谁说话”的存在,那么媒体又何必存在?记得司马南也曾做过记者,不知他当时的做法如何。
时下常听“毛左”们说“队伍壮大”、“朋友天下”,但面子上却总是“一孔孙二司马三种人”之类。其他大概都在忙着以创建文件夹的方式创建根据地,或者以打游戏的方式在打游击?不得而知。
司马南的文革腔,孔庆东的文革脸,司马平邦的文革梦,该算是“毛左三杰”了吧?我时常就把几位的表演看成折子戏,任其粉末登场,唱念做打。他们那里当正剧演,你就当谐剧看,看着看着也就看出了味道,仿佛从某物奔跑看出红烧肉来。
以角色而言,孔庆东的扮相很适合在鼻头儿上点一块白。他是生来的丑角儿,不用打底;司马平邦则适合背上插些令旗,手里拿些令箭,怀里揣些令状,兜里装些令牌……,走你;而司马南必须红彩敷面,主光打脸。岂止是脸,简直全身都要遍涂赤色,唱到兴头就将衣服一扒,道:“老子就是他娘的毛左!哇呀呀呀呀……”
与其他相比,司马南这一类最值得警惕。这种人往往会以“正统”亮相,以“正面”示人,以“正派”自诩,以“字正腔圆”见长。孔庆东流于疯癫,司马平邦流于莽撞,司马南却是左右逢源,上下贯通——既追随先主,一口“导师伟人”,也谄媚当前,一口“书记总理”,唤得加号重重,鸡皮一地。而对下对旁则声色俱厉,严苛无比。
以“毛左”数十年积累下的政治心理,便从来没有与阴谋、贪婪、两面派绝缘的时候——或者被他们美誉为“阳谋”、“革命”、“斗争策略”。事实证明,“毛左”们除了衣服被褥,很少有能拿到阳光下的东西。
自改革以来,中国人极不容易才争到了一些言论自由,“毛左”们却总是一手棍棒,一手封条,明火执仗不行,念头与觊觎却总是有的,一遇机会,便要舞几下黑棒,扬一扬封条,或者指点指点,“报告大人,有刺客!”,这样的念做足以证明了他们的败坏。
辛亥革命100年,革命尚未成功。中国从人血馒头到现在不过百年时间,从切断政治犯喉咙而后杀害到现在也不过40年。100年与40年的改变对于一个民族只是一个脆弱、短暂的过程,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宝贵的改变延续下去,不要终止,不许回头,否则只好重来一个新的百年。
这些话固然是近乎“闲话”,但对“毛左”却从来不可轻信轻心。一旦他们成事,不免就会去馒头铺子,或者向着别人的颈项打量。我是比较害怕这些眼神,所以尽量就将脖子缩成刘欢一样。但总有人不怕,就像再黑暗处也会有秉烛求索、孤独苦斗、舍生取义的人,他们正是中国“脊梁奖”的落选者。
也不知是值得庆幸还是悲哀,不要看司马南一身“主流”,一腔“忠诚”,却未必能得体制的宠赏。以他的才干,在某委宣传部当差不在话下,哪怕“外聘”、“临时”也好。只是求贤若渴的体制却至今没有青睐于他,似乎仍处“考验”的阶段。
其实毫不奇怪,仿佛嗜好或擅长乱吠的犬并不适合家用。看门护院太吵,宠在闺卧太丑,跟在脚边丢人,于是只好放任其外,当吠则吠,当止则止,全凭自觉。如此一来,可不就只好做了一条“自由职业犬”或者“五毛犬”?
PS:昨夜初稿,酒后乱性,言辞强暴,大有以司马南之道还至司马南之身之意,故被博客中国值夜编辑一刀去势,踪迹全无。酒醒,逐一修改,变为“洁本”,复发。
http://lijihede1794.blogchina.com/120639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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