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天真了?当那个叫做“伊伊”的小女孩被救出来的时候,我们却为那双曾经一度扼住其生命的咽喉却要装出一副无辜样子的手感到担忧,担忧当这个小姑娘长大的时候,那双手背后的鬼魂将要如何的去解释这个世界上这些奇怪而又惨淡的事实,为什么别人有父母,而她没有,那么她的父母们都到哪里去了呢?那些表面笑容而背后泪水长流的谎言难道真的能够骗过那些看似无知的孩子吗?况且,作为一个具有典型性代表的“不安定因素”,她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这个国家“最年轻的维稳对象”!在她今后可能的成长历程中,还有无数的艰难险阻会成为潜在的扼杀她的生命的鬼魂!
我们在担心那个鬼魂将会给她一个怎样的交代的时候,是否曾经想过,这样天真的设想,是不是仅仅代表着提出这样疑问的人们依旧是善良的人们,而可惜,善良的人思维,永远也不可能成为那个已经对于丑陋、残冷习以为常的鬼魂的思考方式,那个鬼魂的思维方式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昭然若揭了,“剩勇”从来都是要“追穷寇”的!
参宰中华的那个人曾经说过“多难兴邦”,这句话是一句我至今都相当费解的话语,因为作为一个至少会在历史的典籍当中用自己的方式寻找屐痕的人来说,在中国与世界已经存在过的历史当中从来没有一个家邦是在这种破坏性持续的状况与逻辑之下能够“兴盛”的!亚特兰蒂斯因为巨大的海啸和地震而侵没,维苏威火山的一次中等规模的喷发居然就使一个庞贝城埋于地下,崇祯末年数年的饥荒大旱大涝直接催生了民众铤而走险,揭竿而起的故事,从来都伴随着“人相食”的毛骨悚然的记录!而且所谓的“多难”之“难”,想必是包括“天灾”与“人祸”这两部分的理由吧?天灾犹可恕,而人祸亦能被说成是“兴邦”的理由,那么就真的要好好的问问,是不是有提前为自己的不作为和无能有开脱的嫌疑呢?
国家多难,则思壮士,许多人回想起那个走了暴力极端道路的杨某,常把他的那句名言拿出来说事: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个你一个说法!其实这句话的逻辑合理性要比前面那个参宰中华的人说的四个字来的正常许多!在一组二元存在的关系组中,你不能提供你的解决方法,那么自然要有我的解决方法了咯!当然,作为一个无权无势,人至囧途的星斗微民来说,他只有“匹夫一怒”的能力,走了极端的暴力伤害,这是不应该被认可的!但是这种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认知,在中国却是始终成为解决之道的选项,这种社会表现不仅存在于匹夫们的怒颜中,也体现在历史的现实里!
凡牧人者,不仅仅要向自己的主子交代,其实更重要的是要向自己的子民交代,交代那些应该被交代的事情!隐瞒或许会成为一种通例,成为解决手段,但是,你不给历史一个交代,那么,历史就会给你一个交代!
有其是在国计民生的问题上,回顾晚清,大清帝国在风雨飘摇中百年依然“摇而不坠”,正是因为无论是西太后的一意孤行,还是李鸿章的第一补锅匠,都是在沿着一条“暗室政治”与“朝野公议”之间平衡的道路在选择者,直至勋臣能吏纷纷弃之而去之后,像盛宣怀一类的纯粹的官绅们接管了国家命脉,将那套操之商场尚可,操之国柄则坏的公私不分的方式运用与国政,终于触发了保路运动,继之以武昌首义!晚清导致统治能力下降的不只是GDP而是国家官僚队伍的道德水准!
而今,又是一个盛某人在掌舵国家的路政,历史一定会给铁道部一个交代,只是不晓得,这个交代再过多少年,我们又会以什么样的名义纪念之?
辛卯 荷月 廿六 双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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