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29日星期四

(1968)[转帖]独园居士:韩寒,2011年的最后一把火

『个人愚见』
韩寒一直是一个叛逆少年,自他出道以来都是这样,未来依旧还是会这样。叛逆是他身上的标签,他喜欢用唱反调的方式来告诉我们所有人他还真就是一个叛逆的少年。我也是八零后的人,对于韩寒一直没有什么崇拜的心态,只是平常的把他当一个正常人来看,其实我们仔细去看韩寒新近的文章《谈革命》,也只是他自己的私人见解。只是他目前所拥有的江湖地位,让他的阅读量和制造出来这样一个具大的话题,我坚信这是韩寒2011年最后点的一把火。
我这么说,绝对没有贬意,也没有褒意。我自始至终坚持自己的无党派、无阵营、无朋党的三无式自由人,恰好在韩寒点火的头一天我也写过一点小文字,和他的意见从某种程度上是不谋而合。我也认定,公民社会已经正悄然来临,阶级划分已经成过去式。便也需要出一次声,替韩寒辩驳一次诸人的批判,韩寒那真的是个人意见,他纯粹只是代表他自己发表一点见解,对于提问者是谁?或许就是他自己制造的自己问自己再来回答。但是他既然敢公开的站出来提问自己这些问题,甚至他也能预料到评论的方向有人会骂他,他用的是五毛一词,这说明他是相当有自知之明的。那么这样清醒的一个人,会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如同其它人对他的批评中所说的:你真是一个文艺青年;你真的只是代表中产阶级等等。
启蒙式的韩寒《论革命》
我并非刻意去强调年龄,然后再根据年龄去划分一个所谓的派系,比如七零后、八零后、九零后、零零后。我们不要这样,虽然七零后遭受过五零、六零人的质疑,我们八零后遭受过前辈们的问询:你们将是垮掉的一代吗?然后我们再把这顶帽子朝后推式的送给九零后:你们真的是脑残一代吗?照这样子下去,传到零零后头上的帽子是不是该问成:你们是白痴的一代?……
韩寒是偶像,是整个八零后甚至还涵盖着部分的六零后、一批有见识的七零后和一批追求成长的九零后,甚至会延续到我们的子孙辈中。当然会有人站出来质疑:韩寒真的就那么伟大吗?我得这样平淡的回答您:韩寒一点都不伟大,但是他干了一些他应该干的事,还干成了许多我们本来也应该干的事但我们拒绝干的事。就这一点来说,他还是值得让人敬重的。
2009年3月19日梁文道先生一篇名为《我们只知道“两会”很重要》的文章发表到《南方周末》,其中的重点是辩析两会年年都说的多么多么重要,但给更多公民传递的却尽是一些迅息或者花边新闻,真正重要的东西要么省略,要么就只是一种自吹自唱的调调。照这篇文章或者说梁文道先生的影响力,当传播的更广、受众更多,还有被传播刮到或熏染的人们更应该清醒起来,来追问我们的两会究竟有多重要吧?
事实上当整个2011年都快走完,一转眼就到明年的两会隆重的召开,胜利的召开,团结的召开,跟我们有关系吗?我们又有多少人真的在追问在反思呢?如果我们去关注生活,会发现更多的人对政治是不关心的,这个论段恰如韩寒的说法:【其实对于国人,民主带来的结果往往是不自由。因为大部分国人眼中的自由,与出版、新闻、文艺、言论、选举、政治都没有关系,而是公共道德上的自由,比如说没有什么社会关系的人,能自由的喧哗、自由的过马路、自由的吐痰;稍微有点社会关系的人,我可以自由的违章,自由的钻各种法律法规的漏洞,自由的胡作非为。】
这段话已经很刻薄,但这是一种真实的刻画。我们的社会上这样的人不多吗?不管是觉醒后的人装睡,或是没有觉醒的人愚昧,这种事情就是存在的,这对吧?而恰恰需要我们关注的一系列的东西,我们又竟然熟视无睹、视而不见。这不是一种悲哀吗?
我举两个实例:
第一个是吐鲁番第一小学的外面是广汇路,对于吐鲁番小城这条路是车辆密集性的路,近些年全国各地发生的孩子被车相撞的悲剧事件也引起吐鲁番市交通部门的重视,会安排交警在上下学时间进行保驾护航。但这个时候只有一名交警,一名交警的时候是没有执法权的,许多私家车主和出租车经过这儿的时候,有些胆大的见到交警在依旧敢开过去。
我不想进行任何假设式的论证,我情愿他们开过去的时候是痛快的,最重要是安全的,否则就是一场悲剧,是哪一个人都无法承受的。但仅仅是因为一个交警不具备执法权、这儿距离红绿灯路口还有将近百米,你们就可以无法无天、漠视生命吗?
第二个是我楼下的小店哥们,和我年龄上下,他每天上网的时间和我相比,多数时间是比我还多。但是我们的上网内容却绝对不相同,他的生活乐趣是沉溺于没有终结的网络游戏之中。你说他会关心天下苍生吗?你说他会关心时事政治吗?他最大的悠闲是不打游戏的时候,看宁财神的《武林外传》。我真的情愿说《论革命》的真还除了韩寒之外,最好也请导演尚敬或宁财神写一段话塞进《武林外传》中。
正是基本更多的年轻人追求时尚、猎奇、崇拜电影明星等等的时候,还多一分心出来关注我们的生活,关心和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一些社会环境以及我能够在社会中表现出一个什么样人的状态?这难道不是一种善吗?我(独园居士)虽有此心,也想让更多人醒来不再装睡,但是我能摇醒的人能够有几人?可是他韩寒一摇,单看他的《论革命》点击率46万多,今天下午17:30的《说民主》点击率截止我写到此时的22:18已经突破6万3千多,有可比性吗?
是不具备可比性的。韩寒就是启蒙式的谈论,起码我们可以在讨论哈维尔逝世之后民主对于中国的意义或者金正日的死亡是否更值得称赞的过程中还可以掉过头来,考虑一下我们是否也可以革命?是否可以说说民主。这是一个契机,我倒认为不需要过份的悲观,可以视作一场启蒙,视作这是对那些崇拜他的粉丝们进行的一场召唤。
自辩式的韩寒《说民主》
幸好韩寒背后注述一句文不对题,还鼓励看客们:你们是优秀的。他或许还是想自我辩白的,但是许多人不也这样说:韩寒,你就是一个菜摊上的贩主。这个情形下,韩寒的头顶必然会是这样的标题——韩寒就是一个没钱花,又想出来混点钱花的。这类文章并非是我(独园居士)评价的韩寒,很久之前,便有这样的文章批评韩寒的。
韩寒是一个用键盘口水打战的人,他已经诛杀过很多人,但是这次他特意备注这是一场没有对手的战争。这次战争虽然是韩寒点的导火索,但是真正打起来的却是后面的看客,包括我。韩寒已经制造好自己的翻墙梯,不管我们如何去邀约,他必然也是死守不出,或者是一出空城计照旧开他的车,照顾他的孩子去了。
自辩式的《说民主》变成一种维护,但是他其中有许多观点还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起码我就很赞同,他说:【中国共产党到了今天,有了八千万党员,三亿的亲属关系,它已经不能简单的被认为是一个党派或者阶层了。】没有一个人是孤立的人,总会有些亲人,如果我们再算上一些朋党、一些裙带,或许这个数值还不止是三亿。如果说民主真的只是选票战争,这场利益之战谁胜谁败?还真是未知。
这个我们可以避开韩寒提供的调侃式论法,如果马化腾参选,就是他韩寒真的参选,我是否会投他一票都很难说。
【你有如云粉丝,但他们并不必然是你的朋友。有些人粉你,是为了骂你。他们虎视眈眈,像余则成一样,潜伏在你微博里,随时扑上来,撕裂你微弱的伤口。正是由于不可控制的潜在的对立面的存在,博主们不得不瞻前顾后,反复思量。反倒是在一些缺乏对话的传统媒体上,作者容易形成虚幻的感觉,以为自己是牧师,是救世主。作为实名博主,怎能置名声于不顾,一味地为了扩大市场,大言欺世呢?你以为粉丝们是傻瓜?】这是中国政法大学何兵教授的文章《他们走在微博上》中选段。如果用这段话去理解韩寒的话,或许能够体会一点他为什么这样发表自己的言论,他自己对这个也是非常清楚的,如同他最早的时候说【开玩笑,就算我认同革命,并在上海起义,而且还稍具规模。官方只要一掐断互联网和手机迅号,我估计不用政让你去政府维稳机器出马,那些无法用QQ聊天或者玩不了网络游戏、看不了连续剧的愤怒群众就足以将我们扑灭。你也别指望着能刷微博支援我,你三天上不了微博就该恨我了。 】
韩寒的迅速崛起能够影响全国,第一个事是骂红全国,第二个事是关注公共事务而渐被人称道。他是一个自省的人,也深知网络让他成名,但也随时可以险恶到他头上。他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如果你让他公开的站出来号召说:出来啊,我们该造反啦,该革命了。然后其它人就真的敢出来响应吗?你敢吗?那些批评韩寒的人,你真的敢吗?你做好随时被收监的准备了吗?
许多网友是没有享受过这断网的滋味,我的网瘾就是在新疆乌鲁木齐事件之后全新疆断网一年给戒掉的。不管你多想上网,没有网可以供你上并且刚开始的时候手机都打不通,你能怎么样?你又敢怎么样?吐鲁番的维稳是迅速展开的。知道这中间隔了多远吗?或者我更详尽的告诉你事发当晚的凌晨两点我还在上网,看远方网友告诉我的:网上有打砸抢的照片,你知道吗?我疑惑的说我不知道,可第二天我早上醒来打开电脑时连接网络,已经是植物人了。
革命,革谁的命?最终可能是别人的命你连过嘴瘾的机会都没有,已经无声无息的被掐死在暗地的角落里。冉云飞勇敢吧?可是黑暗的爪牙把他请走将近半年。牛皮什么?吹什么大牛?
这里面是另一个关键的东西,觉醒的人未必是装睡,而是不知道自己能够干什么。莫名奇妙的牺牲,你们肯啊?那些批评韩寒的人,你们肯啊?你们自己都不肯,说的再真切,谁又会相信啊。
我的评估
第一、觉醒的人越来越多,像乌坎村这样的村民都开始用自己的双手、生命来追求、捍卫自己的权益时,而且这权益是被法律所赋予的,只是被一些黑暗的手试图抓走,还想扼杀我们。公民社会已经在悄然来临,这黑暗的、陈腐的气息不会持久下去,当然也不是明天一睁开眼就这样不见了,还有待我们的努力。
第二、中国共产党并没有说的那样不堪,他们的党章写的很好,我们要力争的权力就是要进行监督他们,而且被法律合法化的监督。他们说自己是没有特殊权利的,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我们只需要让他们落实到位。真要是这样的话,民主本身不就已经有了吗?关键是现状不容乐观,他们说一套、做另外的一套,还要拉拢一切可以合作的人进入自己的利益团队,慢慢的孤立我们,让我们这些人只能沐浴圣恩、感恩戴德这些是绝对不能允许长久存留的。
第三、我们努力的结果是什么?如果自私一些,或许我们这一代人也能够享受一点,但是更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告诉后世,我们努力过了。如果我们努力的结果足以告慰后世,那便最好,不能够,要提供给他们最大的可能,让他们可以追求。
我着重说一句:民主不是说着玩的,但也绝非一天能够建立起来的。我说我是民主派,让你们支持我,你们真的会心甘情愿支持我吗?你们说韩寒是文艺青年、是中产阶级,好吧,我可是非常无产阶级的哟,可是相当不文艺青年的哟。
信哒你们的邪,红的像个蕃茄!独园居士于新疆吐鲁番
http://www.my1510.cn/article.php?id=697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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